「李瑤,我做什麼和誰交朋友,而且我有沒有錢好像和你沒有關係了吧!」
陳宇哪怕脾氣再好,此時心裏也有些不爽,心想明明是你甩了我,還不准我交朋友,這是何道理。
「你還敢頂嘴!」
李瑤有些不敢相信,畢竟在她和陳宇相處的這幾個月里,陳宇一直對她百依百順。
可眼下對方竟然反駁,盛怒之下的她用手抓起一個杯子朝着陳宇砸去。
啪!
陳宇一低頭,杯子從頭頂飛過直接砸在了牆壁上的一幅畫框上,將畫框砸了一個洞不說,裏面的畫卷卻也爛了一個角。
李瑤頓時傻了眼。
「李瑤,你幹什麼?」
王強頓時眉頭一皺,站了起來。
「我哪知道這個吊絲會躲開啊!」
李瑤有些尷尬,不過還是將責任推到陳宇身上。
「好了,飯也吃得差不多了,順便將服務員過來看看這幅畫多少錢,一起賠給他們吧!」
周傑擺了擺手顯得滿不在乎的樣子,他按了呼叫機。
「什麼,你們打碎了這幅畫?」
看到破爛不堪的畫框,服務員大吃一驚,他立馬拿起了對講機述說了一番後,幾個黑衣男子則也進入了包房,將在場的人包圍住了。
「你們誰打碎的這幅畫?」
半響,一個戴着金邊眼鏡的中年男子推開人群,他將畫框取下來打量一番後眼神則有些可怕。
「我打碎的怎麼了,當我賠不起嗎,不就是一幅畫嗎?」
「這是一千塊夠不夠?」
李瑤有些生氣了,當下打開挎包將一疊鈔票遞到了中年人面前。
眼鏡男卻沒有接鈔票,而是將破了一個洞的畫卷展開。
這是一幅油畫,看起來像是一副植物,只不過因為被破損的原因,這個植物看起來有些怪異。
「這幅向日葵乃是梵高大師的作品,是我去年在巴黎會展拍賣會上買下來的,當時花了二十萬美金!」
「如此的佳作卻被你們給損壞了,可惜啊可惜!」
他連說了兩個可惜。
「什麼?梵高,二十萬美金?」
不光是李瑤,在場所有人都吃了一驚。
畢竟梵高的大名他們都聽說過,那可是世界著名畫家,每一副畫最少也能賣幾十萬美金。
可如今它的畫卻被擺放在包房裡,卻被李瑤給打壞了。
「你說是就是啊,誰知道這畫是不是假的?」
此時李瑤已經害怕的說不出話來了,畢竟這可不是幾千的東西,乃是幾十萬美金的名畫,就是殺了她也拿不出啊。
「這位老闆貴姓?」
此時,王強卻也有些害怕了,他抽出來一根香煙遞給了中年人。
「鄙人姓胡,是這家酒樓的老闆?你少給我來這套!」
胡老闆用手擋開了王強的香煙,目光則冷冷的落在了李瑤臉上。
「如果你懷疑是假的,我現在可以把這幅畫拍賣的票據拿給你看,如果再不信我們明天可以去找專業的人士鑒定一下!」
聽胡老闆這麼說,李瑤更加害怕了,則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邊的王強,可王強也是嘴唇發紫。
畢竟這可是二十萬美金,摺合一百五十萬華XIA幣的名畫,而他王強雖然是富二代,不過一個月的零花錢也就是幾萬塊。
「周少!」
此時,王強只好將目光投向了一邊的周傑,畢竟在做的也只有周傑家裡最為富有。
「胡老闆,我爸爸叫周萬里,您應該聽說過,你看看能不能算了?」
這麼多人看着自己,周傑也很是無耐,畢竟李瑤乃是他好哥們的女朋友沒理由不救,只能搬下自己的老爸出來。
「周萬里算個屁!一個搞娛樂的小雜毛,你打電話詢問下我胡峰給他這個面子,他敢要嗎?」
胡峰用手拍了拍桌子,態度很是囂張。
「這……」周傑無耐之下只好拿出手機打了電話,撥打了父親的電話。
很快的功夫,電話那段也就是周傑的父親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,放下電話後的他面如死灰。
「對不起,我爸爸說他惹不起胡老闆,他還叫我別管這件事!」
周傑嘆氣。
「都怪他,如果他不低頭我又怎麼會砸到那幅畫!」
見周傑也沒有辦法,心中絕望之下的李瑤則開始憎恨起來了陳宇,用手指着陳宇推卸責任。
是啊,如果陳宇不低頭,那杯子怎麼會砸到那名畫。
可惜沒有如果,驚慌之下的李瑤還是直接跪在了胡老闆面前,開始求饒。
「胡叔,你饒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?嗚嗚!」
她跪下痛哭起來。
「既然這樣,你們既然拿不出來這一百五十萬,那麼只能這樣了!」
「一人做事一人當!來人,把她帶到上沙街去交給吳姐要她肉償,她什麼時候還清了這兩百萬什麼時候放她走!」
……
胡峰一聲令下,幾個黑衣漢子直接劫持住了李瑤卻將她往外拖。
見胡峰這麼做,在場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。身為金陵人他們自然知道上沙街的存在,那可是金陵有名的風月場所,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。
李瑤如果被賣到那裡,其下場可想而知。
「我不去,我不去!」
李瑤自然也知道那上沙街是什麼地方,驚嚇之餘的她用手抱住門檻不鬆手,卻連衣服被撕爛身體露出了大部分雪白卻也毫不在意。
王強嘴唇哆嗦,其餘的人均也轉過了頭不忍再看。對於這件事他們無能為力,一百五十萬的巨款不是誰都能承受的。
「怎麼會這樣?」
周小雨心裏也是七上八下,身為女孩子自然能夠感同身受,她無法想像如果是自己遇到了這件事,如果剛才砸爛畫框的是她又該如何是好。
「都怪那個陳宇,如果不是他李瑤怎麼會這麼慘?姨!他人呢?」
周小雨朝陳宇的方向看去,卻發現陳宇已經沒了蹤跡。
而就在李瑤快被掰開手的時候,胡峰的手機卻響了起來,他拿起了一看頓時吃了一驚,慌忙接了電話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