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拚命地撕掉身上的紙人,可這些紙人就像有靈魂一樣,我撕掉它們又重新貼上來,而且越來越多,我怎麼撕都撕不完。
我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,這些紙人利得像刀片一樣,把我的雙手割的血淋淋,看着漫天狂舞的紙人,我瞳孔里充滿了恐懼。
就在這時,一隻腳突然踏到我面前,我猛地抬頭。
果然是他,這張臉和四年前一樣陰險邪惡。
黃大師捋着山羊鬍,居高臨下似笑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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