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之際,蕭清如感覺有人把自己抱了起來。
「蕭同志,醒醒。」
溫暖的懷抱像個大火爐,融化了她凍僵的身體,讓她心生眷念。
眼睛虛睜開一條縫,入目是一張剛毅的側臉。
呼吸時呵出的白氣氤氳了五官,只有那雙如鷹般犀利的眼睛留在了她的腦海里。
身體不由自主地貼近溫暖的來源,低聲呢喃,「疼。」
抱着她的男人緊張地問:「哪裡疼?」
……